【蟲鳴之時】《焚夢的狂人》之七

GM：有了明確的時間與位置，在經過了比想像中要來的漫長的四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放學時間。 GM：守在超自然研究社前，不多時，白玲雅來了，在看到你們之後微微一愣，向你們打了招呼，一邊開了門。 GM：進入社團教室，白玲雅準備著點心，招呼著你們薇洛妮卡：放下徐麒峰，皺著眉頭揉著手臂夏：先把對徐麒峰的噓寒問暖擺一邊，找地方坐下。白玲雅：「……那個，請問你們今天來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雖然還是有些怯生生的，白玲雅不時瞥向明顯帶傷的徐麒峰，向你們問道布拉格：「……為了最後之戰吧！」布拉格坐不下，繞著社團教室走來走去。夏：「跟你們的社長約好了，看樣子她沒對妳提到這件事。」白玲雅：「……嗯，啊……大概又是臨時決定的吧……」想想那個社長其實也蠻爆衝的，白玲雅理解的點了點頭徐麒峰：「……」沒有回應，只是嘗試找出一個不會動到傷口的姿勢白玲雅：「嗯……總之，就先、先稍等吧……」隱約感到氣氛沉重，白玲雅這麼說著，也坐了下來 GM：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有餘吧，社團的大門再度被打開林杏語：「所以說學長你怎麼會跑到那理……啊，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停下對後頭的人的抱怨，林杏語推開門走了進來周萬兆：「……」緊跟在後的周萬兆，你們曾見過面的那名青年不發一語，在走進來之後，便把門碰的一聲關上布拉格：布拉格看向門口，「社長！……」以及跟在後面的人，「……大學長。」周萬兆：「誰是你大學長啊！」對這稱呼相當不以為然的樣子，翻了翻白眼布拉格：曾經戰鬥過的對手，現在卻變成友軍。這在漫畫中常見的情節著實讓人不易適應。「啊喂，你不是從這畢業的嗎！那當然是學長啦！」薇洛妮卡：「喔？現在是？」林杏語：「嗯，總之，這位是我們社團的上上任社長，他的名字是周萬兆、周學長。今天因為某些原因把他請了過來。」說著看了夏一眼白玲雅：「某些原因……？」滿臉疑惑，看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聽說徐麒峰：「……」沒說話，只是在腦海中回憶夢中是否曾見過有關此人的資訊 GM：你想起在夢裡，似乎有看見過他分別與夏、布拉格對峙的場面夏：挑起一邊眉，周萬兆居然沒有看到他們就掉頭離開，稍微感到意外，剛剛甚至都做好了起身抓人的準備了。周萬兆：「別說蠢話了，杏林，我會來這裡是因為妳說有爆炸事件的線索才來的，我可沒聽說要主持社團活動。而且……」瞇起眼睛，瞪著你們：「這群人又是打哪來的來路不名可疑人士？」周萬兆：看來即使打過照面，但還是不記得你們長相的樣子…… 薇洛妮卡：「該說真是巧呢……」「不明人士？這話真失禮」夏：「我還以為你至少會記得其他附蟲者的長相，尤其是自己還曾被當作嫌犯的情況下。」揶揄地說。夏：「是我請她把你找來的。」比了比林杏語說。周萬兆：「哼……」不置可否夏：懶得理會周萬兆的態度，反正現在那些不是重點，不過就是小鬼的鬥氣。布拉格：「看我的手！」布拉格捲起袖子，展示出被燒傷的地方，「這樣還不記得嗎？」周萬兆：「……我從來不記廢物的臉。」看也沒看布拉格，丟下了這句話布拉格：「你−−我不先動口，你倒是先罵人哪！」布拉格瞪大眼睛，把另一隻手的袖子也捲起來。薇洛妮卡：「布拉格，要打架之後再說」瞪林杏語：「好啦好啦，總之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冷靜冷靜，別看他這樣其實人還不錯啦……」注意到白玲雅似乎被嚇的往後縮了些，林杏語擺出苦笑打起圓場夏：「這句話非常沒有說服力。」布拉格：「哼，嗯。要不是妳們這樣說……」被連環勸阻後，這次布拉格倒是很安分地靠著牆不動作了。這幾天下來就算鋼筋做的人也都累了。林杏語：「那個，學長，他們也在調查爆炸事件，所以我想說不定你們可以彼此交換一下情報什麼的……可以嗎？」對周萬兆柔聲勸道夏：看向周萬兆。徐麒峰：「……」無語地看著眾人周萬兆：「……哼，聽妳的。要是最後發現是浪費時間的話再找妳算帳。」雖然嘴硬的烙了一句，但還是妥協，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布拉格：「該死的學長制度……」布拉格看著天花板，故意用每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白玲雅：「……那、那個……」終於逮到說話的機會，白玲雅怯生生的舉起手：「……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林杏語：「嗯？請說？」白玲雅：「那個……這跟我們的社團活動有關係嗎？……我、我的意思是，那個……」林杏語：「唔。」忽然語塞，看來是沒考慮到這一點。夏：「有關啊，你們不是超自然研究社嗎？」夏：「我們待會要討論的事絕對超自然，而且跟你們大概也脫不了關係──至少跟妳拖不了關係。」看著白玲雅。布拉格：「……嗯，在場幾乎都是『那種人』吧。」布拉格點頭附和夏的話，「滿滿的超自然能量。」白玲雅：「……電、電視上說那是瓦斯氣爆……欸？難、難道？」說到一半，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摀住了嘴薇洛妮卡：「唉，你們真是……」徐麒峰：「……」臉色陰沉地看著眾人林杏語：「喔，喔對，我那時有看到奇怪的光點！對，說不定這是某種超自然現象引起的事件……吧，大概……」雖然對超自然現象相當熱衷，但畢竟是牽涉到沉重的話題，林杏語也不敢太過肯定周萬兆：「……別管那個了，喂，你們。」強硬的打斷林杏語的話頭，周萬兆轉向你們周萬兆：「你們全都是『附蟲者』嗎？」冷不防直接說了出來。你們注意到在聽到這句話後，林杏語明顯露出了吃驚的神情。 GM：「不、等等等等，學長你忽然間在說些什麼啊？」「妳閉嘴。」周萬兆看來是認真的布拉格：「嗯呃……媽的，你知道這種問題害我丟掉多少打工機會嗎？」布拉格抓著額頭。徐麒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薇洛妮卡：「喔？」看著對方「根據？」周萬兆：「剛剛先提出這個名詞的可不是我，臭女人。」哼了一口氣：「──算了，不願意回答也沒差。」布拉格：「我操，那你幹嘛問！」布拉格：想要嚇死誰啊。周萬兆：「你們對昨天的爆炸知道多少？你們有看到過黃色的光點嗎？」無視布拉格的怒吼，周萬兆相當狂妄的問道薇洛妮卡：看著布拉格布拉格：「爆炸案，當時我們都在場。還……」布拉格頓了頓，手撐在桌上，繼續回道：「雖然想辦法阻止爆炸，但還是……」徐麒峰：「……黃色的光點，爆炸當時集中在天花板上有管線分布的地方。」有些虛弱的男聲打斷布拉格的回答布拉格：「不只出現在管線，熟食區廚房的瓦斯桶附近也有！」周萬兆：「阻止爆炸？等等，難道你看到是誰做的了？」周萬兆：「不、不可能……要是這樣你們沒道理連絡我……」周萬兆：雖然態度差境看起來又很衝，但似乎還是具備一定思考能力。周萬兆抵著下巴，看來是有點興趣了夏：「你這樣問，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那你為什麼會在現場？」布拉格：「我沒看到誰做的，但當時我設法把瓦斯桶『移開』了。」布拉格說，「如果看到是誰做的，還要這麼辛苦嗎！」周萬兆：「相同，我要是知道犯人是誰我也不會來了。」擺擺手：「然後，你說錯了，那時我不在現場。」林杏語：「呃……」雖然看起來還有些狀況外，但也漸漸理解了你們的對話內容夏：「你乾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這樣我們也好拼湊當時的狀況。」周萬兆：「全部講要花的時間太長了，老子沒空。」擺擺手直接拒絕，周萬兆哼了口氣：「我講重點，犯人是『附蟲者』，具有遠距離操縱、『點燃』的能力，最早的事件在五年前。這是我的結論。」薇洛妮卡：「原來如此啊」布拉格：「然後呢？沒有更進一步的結論了嗎？」布拉格抓著衣領。布拉格：「你結論只到這裡，那聽起來很像我遇過的一個操縱火焰跳蚤的附蟲者啊？不打算說得清楚點嗎？」徐麒峰：「……黃色的光點，在黃楚的身上曾經出現過，就在他離開警察局之後。」周萬兆：「你欠抽是吧？一旁玩沙去──等等，你剛說什麼？」正準備繼續嗆布拉格，便被徐麒峰的話給吸引了過去：「你說誰身上有黃色光點？」夏：聽見徐麒峰的話有點驚訝，這件事他當時沒有注意到。夏：「黃楚。」布拉格：「甚麼！麒峰你−−你當時不是在醫院嗎？」布拉格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周萬兆的回話。布拉格：「難道說，你雖然身受重傷，但依然掛心調查，從醫院溜出來……麒峰，」布拉格豎起拇指，「你好熱血！」徐麒峰：「……不是，只是某個討厭的東西又更加進化了而已。」依然是有些虛弱的聲音薇洛妮卡：「把他帶來這裡的可是我」補了一句周萬兆：「……」聽見這個消息似乎讓他有了不小的衝擊，周萬兆向後一靠，一時竟沒再說些什麼夏：「這才是我找你的重點，你知道多少關於黃楚的事？我聽說你跟他有過爭吵......」夏：專注等著周萬兆開口，完全沒參與其他人的對話。周萬兆：「……黃楚啊……那個硬梆梆的人啊……」大概之前調查的時候沒有將他放進選項裡，周萬兆顯然為自己的失策感到不甘林杏語：「呃，打岔一下……」也趁著這個機會，林杏語帶著不踏實的表情，舉手發問：「那個，雖然現在問好像有點遲了……不過，該不會……你們都是附蟲者吧？這、這是真的嗎？『蟲』是真的存在的嗎？」薇洛妮卡：「附蟲者？社長小姐您這麼問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呢。」看著杏語，帶著職業笑容林杏語：「唔、呃……」縮了縮脖子，有些喪氣的坐了回去……有種被排除在對話外的疏離感，社長感到想哭薇洛妮卡：「既然人選已經確定了」眼睛微瞇「要不要一起『拜訪』一下黃楚呢？」夏：夏搖搖頭：「我們剛已經找過他了，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無法對他怎樣。」夏：「既使覺得他再有嫌疑……」夏：「真要說，目前我們有的『關鍵性』情報，也無法拿來做為證據，例如光點……」周萬兆：「……沒有證據也沒關係，我們又不是警察。大不了硬逼他露出馬腳，有的是方法。但是……」瞇眼：「黃楚是犯人這件事，你們有多大把握？」薇洛妮卡：看了看麒峰徐麒峰：「……如果『那個』沒有出錯，我想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吧。」又看了看夏周萬兆：「八成嗎……足夠了。」夏：「你剛說事件從五年前開始？該不會就是說水目餐廳爆炸事件？」周萬兆：「對，五年前的餐廳爆炸案和這次的事件，九成九是同一個人。」夏：收到徐麒峰視線後突然察覺到剛對話中有些突兀之處，但夏將這想法先擺到旁邊去，待會再跟慰問一起處理。薇洛妮卡：「好啦，問題是，要怎麼讓他露出馬腳?」薇洛妮卡：「那撲克臉感覺像是進去過冷凍庫一樣啊。」布拉格：「……不行，八成恐怕還不夠，我跟他面對面對峙過，他不是那種會親易露出馬腳的人！」布拉格：「難道大學長你老兄有好辦法？」周萬兆：「哼，所以才說你們不行。」周萬兆露出冷笑：「嘛，不過不錯了，我本來可沒想到你們真能幫上忙。」布拉格：「我們倒是想不到你竟沒有新證據或線索？」夏：嘆了口氣，六足是甚麼能訓練出同一類人的機構嗎？面對這些個性的人實在有夠累，忍不住想著，卻沒開口。夏：「……查了五年的事件，情報量居然跟我們查幾個月的相差不多……」難掩失望喃喃自語。周萬兆：「哼，隨便你們怎麼說。」周萬兆站了起來，蠻不在乎的搖搖頭：「既然已經知道目標，那就好辦了，你們等著瞧吧。」布拉格：「……你倒真有好辦法啊？」薇洛妮卡：「唉……所以才說六足……難不成要我上嗎」一臉失望夏：「等你的好消息……」夏：說到這裡，另一個疑問又更加深刻了……動機是甚麼？夏：說不定知道動機就能抓住那個人的狐狸尾巴了。周萬兆：「杏林，今天辛苦妳了。我先回去了，回頭再請你吃飯。」說完後，便轉身開了門，自顧自的準備離開周萬兆：看他臉上的表情倒是十拿九穩，看來是真的有什麼好方法林杏語：「喔、呃……」林杏語無力的應道薇洛妮卡：「唉，你打算去哪啊?」起身布拉格：「喂！等等！你老兄需要幫忙嗎？」布拉格朝門口踏出幾步，意圖緩下周萬兆。周萬兆：「『狩獵』。我一個人去就夠了，你們這群不敢自稱『附蟲者』的菜鳥就乖乖待在舒適圈裡等著吧。」拋下最後一句狂言之後，一甩手將門關上白玲雅：「……！」被周萬兆的這句話刺激了一下，一直默默聽著的白玲雅低下了頭夏：明明從一開始就明確的表明身分了，被那樣說實在有苦難言，夏再度感到心靈上的無力。夏：不擅長對付周萬兆這類的年輕人，所以當然也不會主動去接觸，更別說有跟上去的打算了，不知情時的搭話一次就夠了。布拉格：「……嘖，不敢自稱『附蟲者』喔。」布拉格抓住才剛扣上的門把，「我倒是很慶信身邊有人能提醒我不要將那三個字掛在嘴邊。」他回頭看了大家一眼。布拉格：他打開門，搜尋周萬兆的身影。 GM：將門打開，馬上便能看到周萬兆離去的背影薇洛妮卡：「嗚……」一陣脈動薇洛妮卡：頭上頂著皇冠和大蝴蝶翅膀的薇洛妮卡朝門口的周萬兆撲去薇洛妮卡：以最小幅度的震翅飛射布拉格：「我去看那混帳需不需要協助！」布拉格也朝門外衝布拉格：「喂喂！大小姐別撞人啊！」薇洛妮卡：「住嘴!」 GM：請薇洛妮卡進行難度６的靈敏檢定 ##roll##薇洛妮卡　　靈敏檢定： (1D20+7) → [10]+7 > 6 　　　　→成功 ##roll## GM：憑藉著同化後的身手，薇洛妮卡輕易的便將周萬兆撞倒在了地上薇洛妮卡：「哪……敢隨意放話的『附蟲者』也只有這點程度？」薇洛妮卡：皮笑肉不笑，七彩的蝴蝶翅膀在空中微微晃動周萬兆：「嘁，撞屁啊──」冷不防的被擊倒在地，周萬兆罵了一句，瞪向薇洛妮卡布拉格：「大小姐，剛才可是你叫我不要打架的喂！」布拉格追上來。薇洛妮卡：「我沒有打架喔。」「只是對這魯莽之人給予一點提、醒、而、已」周萬兆：「哼，啊不就好了不起。」仍是一付桀敖不馴的樣子，周萬兆撐起上半身：「幹嘛，想打架嗎？」布拉格：「哈，」布拉格似乎輕易接受維洛妮卡的解釋，他看著被撲倒的周萬兆，「你老兄敢自稱附蟲者，你該不會除了『附蟲者』的能力外就沒其他好誇耀的了吧？」薇洛妮卡：「好啦，雖然我知道六足的人都是這調調」薇洛妮卡：「不過保險起見，你最好還是說一下有什麼方法能讓那撲克臉穿幫」薇洛妮卡：「我這弱女子一向是不適合動粗的。」布拉格：「不適合動粗？……才怪啊。」薇洛妮卡：「我可是很嬌弱的」對布拉格微笑布拉格：「妳現在的舉動完全與嬌弱無關。」對維洛妮卡搖搖頭。薇洛妮卡：「嗯？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布、拉、格？」布拉格：「……妳、妳不要打我就好了。」周萬兆：「『蟲』可不值得誇耀……我看你們根本還沒搞清楚吧，所以我才說你們不夠格。」緩緩站起，周萬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薇洛妮卡：「那把蟲掛在嘴邊說的又是誰呢？」布拉格：「你真的很煩欸，夠格不夠格的成天掛在嘴上說……你以為過去我膽於自稱附蟲者的時候，吃了多少苦頭？」布拉格：「因為在『天線』裡長大了，才終於知道一點分寸。你有沒有看到社長聽到附蟲者三字後受到多大驚嚇啊？你倒是個值得尊敬的前輩哩。」周萬兆：「是啊是啊，那就再多尊敬一下吧。我呸。」周萬兆來回看著布拉格與薇洛妮卡，皺眉：「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們理解。」周萬兆：「如果你連自稱『附蟲者』的覺悟都沒有，不想失去你『非附蟲者』的身分，那就滾吧。」布拉格：「所以才說你老兄很麻煩呢，我當然是附蟲者啊。」布拉格將袖子捲起來，「都已經跟上來了，還在懷疑甚麼嘎？快快說明你那值得尊敬的計畫吧！」薇洛妮卡：「所以說六足的人……」解除同化周萬兆：「哼……真搞不懂你們的覺悟在哪了。」周萬兆吐了口氣，翻翻白眼後再度轉身：「……邊走邊說，希望你們聽了後不會想逃走呢。」薇洛妮卡：「要逃打從一開始就會拒絕這事情了。」嘆氣布拉格：「哼，會逃走的人，又怎麼會想要涉入這個事件呢？」周萬兆：「希望如此。」喃喃道。